我得过严重的抑郁症,一度游走在死亡的边缘,甚至跟家人交代过后事。去了医院吃过药,买过书看,也锻炼了身体,信迷信都去过几次,都没有解决问题,最后找到了好的方法完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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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博物馆 | 陈列公共艺术:情绪瘟疫蔓延的城市地铁站里,面孔全然不同却又挂着相同表情的每一个人,整齐划一地被手里的屏幕所操纵。他们为了不被当作公共秩序的反叛者,把自我情绪内化,在人群与自我之间竖起柏林墙。我实在看腻了这样披着「集体主义」外壳的麻木,试图去挑衅这种“零情绪”。我打印了许多标语,选择在晚高峰进行张贴。结果不但路人们没有察觉这些标语的变化,甚至连工作人员都没有来进行阻拦。呼啸的地铁接送着行色匆匆的人们,我没有预想中因为“破坏公共秩序”被批评警告,甚至都没有撕掉它们的必要。回家的路上,我凝视着地铁窗上日更的消毒提示:它真实地暴露在所有人眼里,却并未被看到,也鲜有人因它意识到:这是新的一天。大家拼尽全力在社交舞台前扮演着朋友圈里的角色,“保持秩序,伪装正常”,用漠然的表情去掩盖感知力。只不过我的幕布是抑郁症,他们的幕布则是生活本身。有时入戏太深,骗了别人,也能骗自己。眼泪收集:丧失表达权的你我他人们主观地把“自我情绪”分为积极情绪和负面情绪。那些僵化的行为规范、积极态度成了道德正确的新形势。女人被要求别这么生气,男人被要求别这么软弱,眼泪成了「羞耻」「矫情」的代表,我们似乎失去了当众崩溃的权利。抑郁症患者通常被看作是高敏的危险品,因为他们充满了“负能量”。为了假装「正常人」,我们藏起所有与群体认知相悖的情绪,妄图用沉默去抵挡这场正能量暴力革命。眼泪并不是“软弱”的代名词,它只是人类生物性的一种情感表达。真正有害的,从来不是痛苦本身,而是我们认为 “痛苦有害” 的想法。抑郁症不过是一场新型流感,它需要被诉说、被探讨、被治疗。病耻画像:当生病都成了过错在精神疾病泛化的时代里,不自觉地解构和消费着「抑郁」。一提到“精神病”这个词汇,脑海中跳出来的出来的往往是“疯子”、“不要有任何接触”等联想标签。尽管有很多科学研究表明,抑郁症是一种会造成人体认知系统与神经功能紊乱的“疾病”或是“失调”,它也依旧摆脱不了“矫情”、“玻璃心”、“不够坚强”的污名。背负着这样的认知标签,甚至因曝光病症而遭受“二次伤害”。抑郁症患者过度自我审查,从觉得生病是“耻辱”,到认为自己的人生是个悲惨的笑话。病耻感阻碍和困扰着数以千万的抑郁症患者。不敢示弱,耻于求助,只能以来释放求救信号。杀死我们的不是疾病,而是歧视。写完【抑 郁 研 究 所 | 致9000万人】,我用墨水淋湿了石膏像。患者生活展品:残酷,就是抑郁的“你尽可以把他消灭掉,可就是打不败他。”这句话对抑郁症患者来说,就是抗争的真实写照。抑郁占据我的情绪,侵犯我的思维,控制我的身体。目之所及的生机勃勃在它面前,都失去了色彩。从慌张、焦虑、惶恐、无助、孤独,到坚强、习惯、继续孤独、沉静,甚至感到安宁,我们用一次又一次的崩溃,终于换来了能和抑郁共生。就像回望身上的一道伤疤:“哦,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艺术疗愈:抑郁成就了另一种可能性诗人海子因为抑郁症卧轨,却写出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三毛患有严重的精神异常,用撒哈拉的故事温暖了一个时代精神错乱时割下自己耳朵的梵高,画出了世界上最美的《星空》因为抑郁选择离去的玛丽莲·梦露,重新定义了“美”打败的丘吉尔,一生都在与抑郁抗争,每分每秒都在经历“至暗时刻”抑郁症让我们失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比如活力,比如。但它带来的痛苦却放大了感受力。病症让我们生活节奏变慢,开始有时间停下来调整不适,反思与感受生活。有时候我觉得他们不是病了,而是在自己的作品里,才能真正地活着。祝涵,音乐人历经了重度抑郁、创业失败、饮食失调,为寻求出口而开始进行音乐创作。在音乐里获得了疗愈,现签约唱片公司,成为独立音乐人。青一 ,青年画家18岁离家,抑郁之后我退学画画。我只是睡觉的时去了外太空,睡醒,我就把它们画了出来。巴尔扎克曾说过:“天才就是人类的病态,它就如同珍珠是贝的病态一样”。对于这些患上抑郁症的艺术家们来说,抑郁症不再是一座牢笼,创作变成了敏感的出口。这个出口下所呈现出的高产能价值,佐证了蒲公英兰花理论:蒲公英是在哪里都能稳定地生根发芽的。但是兰花更容易被环境影响,脆弱情绪化,对环境中的负面信息更敏感。而兰花型人格的人,往往成为了缔造文明的创造者。精神疾病的“流行”像是人类医学史的第三次革命,它不再像人类战胜疟疾、细菌和康复粉碎性骨折。这一次,它聚焦的核心从外部转向内部,开启一场人类自我审查的文明演进。用你的参与,去撕开。人首先是一种美学生物,其次才是伦理生物。物质生活是芜杂的,琐碎的。而审美活动所呼应的是人内心的神性。这世界最不易被征服的,是内心有美的追求的人。因为美不只是美本身,它还对应着丑与世间的是非。在运营抑郁研究所社群的日子里,我的微博和即刻私信成了病友们的树洞,我想这些故事不应当只被“所长”共情,它们是最真实在映射和丈量城市的作品。于是我想建一座博物馆,展示关于抑郁的一切。如果你愿意,可以把你的故事私信给我,用你的故事烧铸一砖一瓦。我会回赠你一张博物馆门票。孤独本身就是一座城市,它能让人们直抵自己珍视和需求的核心。在孤独中形成的事物,往往也能被用来救赎孤独。欢迎来这座抑郁博物馆里,一起为情绪寻找出口,摘下病耻的标签:暴露没有被看到的,记录不曾被关注的,把关于抑郁症的撕开给世界看。
抑郁症患者普遍有比较严重的躯体症状,这是因为抑郁症是长期的高焦虑导致的,对自己的能力彻底否定,对自己的将来绝望,这种状态焦虑很高,高焦虑使体内的植物神经紊乱,出现各式各样的躯体症状,常见的有胸闷气短,心慌心悸,头痛头晕,尿频尿急,全身疼痛,肠胃不舒服等,还有其他很多症状,每个人不一样,同时会有睡眠障碍,严重的彻夜不眠,饮食障碍,吃不好,体质逐渐变差,免疫力不断降低,内分泌失调,神经递质减少,包括五羟色胺,多巴胺等。
任何疾病都一样,如果不了解病因,不知道因为什么出现症状,也消除不了症状,就是可怕的,如以前的天花,让很多了丢了性命,当年一提天花,都是非常恐惧的,因为没治,只能看着病人死亡。后来英国医生琴钠发现奶牛场给奶牛挤奶的小女孩们,没有染上天花的,就研究实验,提取牛痘接种在人身上,到了1985年,联合国宣布彻底解决天花问题。这时有了解决方法,就不可怕了。
抑郁症的躯体症状,是焦虑造成的,焦虑是大脑想出来的,让抑郁症患者出现高焦虑的想法是极低的自我评价,我不行,我什么都做不好,别人都比我强,这样焦虑就会很高,同时在这种焦虑情绪的推动下,继续放大自己眼前工作的难度,我根本做不了,进一步推高焦虑。只要让抑郁症患者知道抑郁症的原理,看到自身的优点和长处,并引导他大胆实践,学习调控情绪,在用正确的积极暗示,把消极的自动化思维变成积极的自动化思维,抑郁症状就会缓解很多,躯体症状也会减轻很多,在接着不断体验,不但尝试,状态就会越来越好,各种症状都会慢慢消失,睡眠,饮食趋于好转,体质不断提升,免疫力也提升,都能恢复到正常状态。
俗话说,无事生非。在这里的意思是无事生郁。如果你天天都忙于做事,忙于挣钱,哪来的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