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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在心理上该如何自处?(李菁与郭德纲究竟到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李菁与郭德纲究竟到没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郭德纲小舅子,也就是北京德云社二股东王俣钦在书里面把李菁几乎从头骂到脚,而这本书名义上是王俣钦写的,但里面大部分内容都是王俣钦来北京之前就发生的,他只不过是个代笔而已,文笔还差得让人作呕,所以这本书实际上是郭德纲所著,书里面的评价,就是郭德纲对李菁的看法。

我们之间只有钱,或者说他和整个世界的纽带就是钱。他这个人,没有人情、没有交往、没有义气,我曾用尽各种办法来暖他的心,想把他拉拢成自己人,但是最后我得承认,这一切在他身上不起作用。

某日,德云社后台演出安排表写着岳云鹏唱竹板书,李菁给他贴板。何云伟问李菁,你给岳云鹏贴板?李菁说,我要是给他贴板我就是傻*。站在他们身后的小岳听到这些话只能默默的走开,临了,那天李菁也没有给岳云鹏贴板。

在郭德纲眼中,李菁就是一个势利小人,把钱看的比命还重,另外还看不起岳云鹏,拒绝跟他同台贴板。像这种无情无义的人,郭德纲怎么可能再次接纳他呢?

港真,李菁离开之后,一句郭德纲坏话没说过,结果万世圣人郭德纲就在书里面这么糟践李菁,换成是谁也不可能再回去了吧。

说白了,李菁离开那天起,回去的路就被堵死了,而堵死这条路的不是别人,就是嫉恶如仇睚眦必报的郭德纲。

李菁是不是德云社创始人这事情,现在讨论已经没意义了,因为在最早期的德云社,只是一个攒穴性质的草台班子,大部分演员都是临时找的,今天演一场明天就拍屁股走人。只有李菁跟张文顺算是相对稳定。而李菁本来又不是相声出身,张文顺跟郭德纲还可以单口对口随意切换,李菁只能打快板,或者群口里面凑个腻缝,所以卖票指望他也不成。

但在最难的日子,李菁没有丢下郭德纲,跑去干别的事情,这已然很不易,说白了共患难对于创业者来说,远比同富贵更可贵。而李菁对于德云社壮大有多大功劳姑且不说,至少苦劳还是有的,由始至终他也没有半点对不起郭德纲,李菁在北京台采访的时候也说过这话,个人觉得他还是有底气的。

2002年何云伟加入,之后2003年曹云金潘云侠张云雷以徒弟身份加入,隔年郭德纲拜入侯耀文门下,德云社才开始红火。

但共患难之后,德云社就进入了要谈利益分配的时候,张文顺李菁这种创始人的身份就开始淡化了。取而代之的是郭德纲外戚集团,王惠王俣钦全额控股德云社,并且开始着手公司化管理,所有演员都要变成签约员工。

这时候利益已经明朗化,那么郭德纲再刷刷扣创始人帽子,但给的就是残羹剩饭,李菁自然就会动摇了。

再加上郭德纲实在太能惹事,用粉丝的话说就是郭德纲的人太多。他惹事就算了,还非要逼着员工站队,骂姜昆也好,骂徐德亮王文林也好,李菁等人不得不跟着郭德纲的大旗指哪儿打哪儿,去得罪那些根本没矛盾的人。

而跟郭德纲敌对的人,大部分都是李菁人脉圈的,李菁干妈连丽如是北京曲艺界的大拿,也就是郭德纲最憎恨的“主流圈子”人士。好家伙你隔三差五的骂街,骂的都是我身边的人,还带着我干儿子一起,换谁也不能接受吧。

据我所知他们已经很久不参加德云社的演出了,李菁也早就跟我说过退出德云社的想法,不过李菁的性格一向很沉稳,总想再等等。

连丽如向记者透露过,李菁很早就有退出的想法,而且德云社已经很长时间没给他安排演出了,只不过李菁性格原因,加上徐德亮王文林退出风波太大,他踩着前后脚退出容易被误读,所以李菁也就一直等。

2010年6月,李菁还没正式宣布退出德云社,就已经跟徐德亮王文林同台演出了,这事情嫉恶如仇的郭老板也知道,你猜李菁还有机会吗?

李菁后来博客官宣退出,只是做了一个彻底的了结而已,他跟德云社早就貌合神离了,有记忆力的人能数的出来李菁2010年在德云社有几场演出吗?实际上在《法门寺》之后,李菁就再也没出现在德云社舞台了,那时候就已经等同于退出了。

后来金文声去世,郭德纲率大队人马吊丧,李菁也巧妙的避开了跟郭德纲同框,难道这是两人私下关系好的证明吗?

而现在李菁的主要资源就是央视、BTV这些主流平台,他如果回德云社去,既没有机会参加商演,也不可能去参加综艺玩闹,只能被拿来当成郭德纲的人设背景板“离开德云社就会饿死李菁在饿死之前舔着脸回来了”,想一想都寒碜。

所以李菁不可能回归,德云社也没有留给他的地儿。

面对和美国毫无下限的挑衅,为什么没有反击

不说年初美国于境内巴格达国际机场定点清除革命卫队的高级指挥官苏莱曼尼将军了,11月22日至26日屡屡袭击了的军事基地,11月27日又在国境内谋杀了首席核物理科学家穆赫森·法赫里扎德——所有证据都显示出是干的,而以色烈背后是美国。可一贯敢于同美国叫板的却出人意料地没有像以往一样对进行打击报复,保持了克制状态,这让人觉得非常奇怪。

精神领袖哈梅内伊并没有为此咬牙切齿地表明坚硬的及时报复的立场,总统鲁哈尼、外长扎里夫的表态也没有“冲动”因素,如此反常,如此冷静——似乎经历了脱胎换骨的转变,就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匪夷所思的“平和”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尽管没有现成的答案,可是,我们可以就现有的信息进行分析得出结论——如果现阶段,不作冷静地考虑,公然对美、以发起战争,最终将导致在美、以的联合打击下快速衰弱,甚至消亡——这不是耸人听闻。

特朗普上台后撕毁了伊核协议并加强了对的制裁。在身处窘境时趁火打劫,在中东地区通过配合美国打压显示出了威风,于中东乱局中占据了诸多优势。今年美国大选特朗普败走麦城,新一届一定会想到欧洲一直处在伊核威胁之下的事实,而这个态势是由于美国率先退出伊核协议造成的。这可能会影响欧美关系,这是拜登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拜登曾表明自己上台后会重新开启伊核协议的谈判模式。

毋庸讳言,如果谈判取得了成功,美国对的制裁将会终结。而有164万平方公里的国土面,有8000多万人口,有比较完善的军工体系。一旦美国放弃了对的打压,不仅损害了在中东的利益、否定了特朗普的既定国策,还由于的“被解放”,将会面临新的更多、更大的来自的威胁。

咽不下这口气,特朗普更是气急败坏——于是双方共同开启了阻挠伊核协议重新谈判的模式。由于特朗普行使总统权力的时间已经非常有限了,于是特朗普迫不及待地发出了打击核设施的警告。

而这之前,早就对展开了攻势——可能是基于特朗普要弄“战时总统”身份以苟延残喘自己政治生命的考虑,并没有进行军事回应。就在这个风口浪尖上,顶级核科学家法赫里扎德死于非命。任谁都能明白,这是和特朗普要加大力度,使进入二者提前设下的陷井。

因而,从来没有惯养美国的高层这次保护了出奇的冷静,面对和美国的挑衅,收敛了自己睚眦必报的风格——很明显,如果及时进行报复,特朗普就会小题大做,引发战争,不仅能教训,还可以破坏伊核协议重新谈判的国际环境,顺便还给自己弄了个“战时总统”的身份。因而,保持克制,平静地面对和美国的挑衅行为,其实,是目前局势下的最无奈也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是不好惹的,一旦挺过了特朗普的任期,还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到时,特朗普的安全能否保证不敢说,但是,特朗普是不敢如其他美国退休总统一样周游世界搞演讲的。因为,特朗普的滥杀无辜,已经开启了全面体系性的报复模式——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如果特朗普再没有了总统头衔,个人危险系数是会大大增加的。

而在拜登时代可能就没有以前过得滋润与惬意了,毕竟,是“导弹国度”,在中东,要对付一个国家,的战略储备是足够的了。

如果你最看不起的同学突然空降成了你的大领导,你会怎么想

县里通知参加干部会议,说市委组织部送主要领导来我们县。

我们各个局的主要领导都参会,大家激动地像鹅一样伸长脖子,都想第一时间目睹新县长的风采。

我倒没有什么激动,因为这种情况看见多了,已经麻木了,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时不时地往台上瞄。

“来了!来了!”大家惊呼:“是一位美女!”

我往台上看去,只见一个身影,如水蛇一般,熟,非常熟悉的身影!

在哪见过?我的脑子一下子反应过来:天啊!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

市委组织部副部长宣读任免文件的时候,我脑瓜子嗡嗡直响,根本听不进去,眼前满是当年的情景。

1989,我高考考得不好,估分大约刚刚上本科线,为了能谋到一份铁饭碗的工作,我第一志愿报了师范类学校。

等成绩出来后,我的成绩却非常好,本来是可以报一个本科院校的,我却只报了一个大专类的师范院校,后来就被这所远在边陲小县城的师范专科学校录取了。

开学了,我到那所学校报到,半院衰草,几间瓦房,我的心哇凉哇凉的,情绪跌落到了最低谷,从此在学校里开始与杜康为伴。

在那座边陲小镇的师范专科学校,同学们唯一的兴趣就是泡妞和喝酒。他们谈论得最多的,就是我们班里的一位叫英子的女同学,大家都去追她,说她长得好看。

我倒没有觉得英子没什么好看,她的肤色细腻,白,这是真的,但是我很不喜欢她的身材:水蛇腰。感觉她的身体比很例不协调,头小,脖子长,腰长,屁股大,腿短,这不符合我的审美标准啊!我喜欢的是大长腿。

我们宿舍的人都说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不管他们怎么说我,但在我眼里确实看不上她。

她是我们班的文艺委员,我不得不和她有接触。为什么?主要是我长得也算是标准吧!身材1.75米,我们班参加学校的新生文艺汇演,跳舞,像我这样的身材肯定是少不了。

她姐在县里文工团工作,于是就请她姐来教我们跳现代舞。练舞完了,她姐就经常请我们吃夜宵。

同学们都疯狂地追英子,其他班的人也加入进来。我的同学信息灵通,告诉我说英子的爸是县长,叫我也努力追她,如果追上了,人生就少奋斗十几年了。

我想县长又怎么样?如果我真的追到手了,娶的是英子,又不是县长。

但是,我也明显感觉到英子喜欢我,有事没事找我聊天,还总问我我家里的事。

但我对她并不感冒。

其他人见她整天和我在一起,也就知趣地退出竞争行列了。

我们曾经漫步在校园,英子对我说,她父母知道我们谈恋爱了,希望我能当上门女婿。她知道我家有5兄弟,而她家只有两姐妹,她姐已经嫁人了,希望我能做上门女婿。

我感觉好笑。她却认真了。

有一次,她邀请我和几位同学到她家里包饺子。她家就在大院里,1994年的时候她家就贴上瓷砖了。我当时还不知道瓷砖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她家太豪华了。而于我,倒有了一种自卑感。

从她家吃完饺子出来,天已大黑,她挽着我的手漫步在校园里,说暑假要和我一起回家。

当时我也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对她说:“你去吧!我给你地址,你自己去。”

她问:“为什么?”,

"这个暑假我不回家。”我说:“我留校挣钱,家里太穷了,下个学期没有学费给我了。”

她直接给我一个响亮的耳光,说了一句:“混蛋!”从此以后,再也没一找过我。

她不找我了,我却从此感觉到莫名的失落。她在我身边时,我讨厌她;当她不在我身边时,我却有点想念她了。当时多多少少有点虚荣心,她在我身边,会有很多人投来羡慕的眼光,毕竟她是县长的千金。

后来,我们毕业,就各奔东西了,再也没有联系。

谁知道,现在她突然空降,成为了我们县的大领导!

知道她空降我们县当大领导后,我作为同学,也是当地人,当然第一时间找她,叙叙同学情。我问办要了她,打给她。

她很惊讶,但也同意赴约。

和她在一个烛光咖啡馆见面,好不尴尬。她也尴尬,她说,她也不知道我在这里。

她问我现在还好吗?

我说还好吧!毕业回来,先在学校工作,后来不停地辗转反侧,最后到了县里某局当了一把手。

我问她怎么就提升那么快?

她说,毕业后她没有当老师,直接就改行在县里接待处工作,后来下乡去当镇长,然后就是镇党委书记了,再后来当副县长,再到宣传部长,再调市里当副秘书长,这次是交流调到我所在的市任县长。

我问她的家庭情况,她苦笑,说她在乡镇的时候就离婚了,主要是风言风语太多。她的第一任丈夫也是我们学校中文系的,当年和我闹掰了就直接找的他了。后来他当老师,她从政,就此隔阂,最终分道扬镳。

我们都唏嘘岁月的无情,人事的沧桑。我们有好几个同学都报到去了。

我问她现在家庭生活怎么样。她还是苦笑:带着儿子,单身。

她长叹一声:“今生不可能再有奢望了。”

我有一种亏欠感,要不是当年我嫌弃她是千金小姐,嫌弃她身材不好,也许她的人生轨迹不会这样。

那次会面后,当夜深人静时,我想如果当年我和她成了家,也许她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不是者,但是我真的感觉到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我是喜欢静的,喜欢搞科研,她则喜欢热闹的。我们如果在一起,能有比现在更好的结果吗?也许会更糟!

她在我们县的时候,我也尽力帮她,劝她重新考虑成家,也曾经安排几个条件不错的人和她在一起吃过饭。有几次以后,她是聪明人,也明白了我的用意,遂给我发了条短信:“不必向我诉说春天,我的心里并没有秋寒。不必向我解释色彩,我的眼里自有一片湛蓝。”

从此以后,我也就不再自作多情、自作聪明了。

回答题主:同学突然空降成为你的大领导,你会怎么想?

不会有什么想法,真的。因为我的同学虽然真的是空降了,但是我都这个年龄了,还能向她伸手要官当吗?而且我也是正科了,年纪也大了,还能向她要什么?官不能要。

还能向她要感情吗?不能了。我儿子都结婚了,还能怎么样?人到中年,就不要再谈感情的事了。单身的她都不再考虑感情了,何况我是有家有室的人?

向她要项目要钱吗?不可能了。我现在工作稳定,收入稳定,我是受过多年教育的人,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岁月静好,对我来说就是最佳的归宿。

所以,我已经没有什么想法了,即使她保养得再好,肤色再美,我也不心动了。如果对她有想法,早年就不会放过她了。

我是犁子,职场精英培训师一枚。对此大家有什么看法?请在评论区留言。

历史上张作霖在皇姑屯被炸死后,面对日本人的利诱,他的几个结拜兄弟如何自处

1907年,按年龄为序,马龙潭、吴俊升、冯德麟、汤玉麟、张景惠、孙烈臣、张作霖、张作相8人结拜为盟兄弟。

总的来说,结拜的几个兄弟还都是比较给力的,排除两个早逝的,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基本都站得住,除了老五张景惠。

但是张景惠这个人,虽然对权利充满了梦幻,做了很多委曲求全、伤天害理的事情,甘做日本人的走狗,做了伪满洲国的总理大臣,利用自己在东北的关系网,为日本人卖命。到了抗战中后期,日本人的资源匮乏,为了支持日本人造子弹,这货竟然把自己办公室的铜门把手给捐给日本人造子弹了,所以此人罪恶罄竹难书。

但是这个人对张作霖可以说还算可以的。促成张作霖入葬的便是他,而且趴在张作霖墓地上那一通号,你简直就会认为他是为了张作霖才委曲求全的。但是除了这一件功德之外,几乎乏善可陈。

抗战胜利之后,张景惠被苏军逮捕,后来遣返被关押在辽宁的抚顺战犯管理所,最终老死在狱中。

老大马龙谭绝对算是一代儒将了,忠君爱国的家国梦非常重,拒绝伪职做寓公,善终。

张作霖很多民族大义方面,实际上多少是收到马龙谭影响的。早年间,马家是靠剿灭捻军起家的,但是到了马龙谭这辈还是落魄了。到了义和团运动时,马龙谭靠着"盖字军"起家,保境安民。甚至后来在1900年沙俄从旅顺口北犯时候,他也曾保家卫国,保护过清朝祖陵,而受到过嘉奖。

所以张作霖死后,日本人在未征得马龙潭同意的情况下正式宣布任马龙潭为"中满自治会"会长,并各处张贴布告,在《盛京时报》登消息,大造,逼其就范;还动员了很多马龙潭的故旧纷纷上门来劝其接受伪职。结果马龙潭说了一句掷地有声的话:

"你们愿意当是你们的事,我是宁死不干的!"

后来马龙潭就一直隐居四平,做寓公。一直到1940年病逝,享年83岁。

吴俊升对张作霖可谓忠心耿耿,亲自陪同张作霖返奉,死于皇姑屯。真正做到了“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吴俊升这个人非常有意思,当铺小伙计出身,打仗行,治理地方太垃圾,简直就是土匪,贪得无厌。最喜欢马和枪;其次就喜欢猴子和各种珍禽,还有姨太太,所以在这些方面花钱无算。但是吴俊升这个人特别出张作霖那一套,可以说张作霖要他干啥,他就干啥。前前后后立的功勋无数,击退了蒙古军的进攻;宗社党叛乱;直奉大战立功;击败郭松龄,等等。吴俊升可以说在张作霖一路高歌猛进的进程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后来17年(1928年)5月,奉军为北伐军所败,张作霖决定撤军出关。吴俊升听到后,立马亲自赶到山海关来迎接张作霖,两人坐一个车厢,结果一起被炸死了。

其实吴俊升作为实权派人物,很难说如此这次他不死,面对日本人,他会做出什么举动,究竟像马龙潭还是像张景惠,这都不好说。

老三冯德麟和张作霖是竞争合作伙伴,死在张作霖前面,所以无需面对这个尴尬历史处境。

可以说兄弟几个中,冯德麟是最有资格和张作霖一分高下的。但是这个人比起张作霖而言,很多事情都是兄弟两一起做的,但是最后摘桃子的是张作霖,吃瘪的是冯德麟,特别是在张勋复辟这件事情上,吃得亏太大。所以冯德麟对张作霖的意见非常大。

1926年,冯德麟因心脏病突发在北镇大宅病逝。张作霖也算义气的,给足足办了49天的风光大葬。

但是冯德麟虽然千般不如万般不及张作霖,但是生的儿子比张作霖血性。《少帅》里的那个浪荡子冯庸若是还原历史本来面目,张学良只能自叹不如。只是可惜了,不在其位,只能把全部家当拿出来办学了,著名的“冯庸大学”就是他办的。

老四汤玉麟胸无大志,丢了热河,受人诟病,但是拒绝接受伪职,仍然不失气节。

汤玉麟胡子出身,后来加入了张作霖的保险队发的家。但是平生和张作霖若即若离。没什么大事的时候,两人嫌隙丛生,但是到了,汤玉麟还是能够认清形势,站到张作霖一边的,所以在郭松龄反叛这件事情上,最终还是站队张作霖这边,使得两人尽释前嫌。

所以汤玉麟和张学良的关系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抗战期间,张学良带着宋子文到热河劝战,一个要军饷,一个要他们失守。结果谈不拢,最终备战也没备战得好,本质上汤玉麟的部队就是一个盗墓加抽大烟的土匪部队,所以最终热河的失守。汤玉麟也因此被国人痛骂。但是最终汤玉麟被免职之后,即便被国民通缉,也并没有接受伪职,投入日本人的怀抱,所以说不失气节,因为再多的恩怨,也都是内部矛盾。1949年2月汤玉麟病死于天津,终年78岁。

老六孙烈臣是张作霖的心腹干将,也是东北军工发展的灵魂人物,鞠躬尽瘁,死在了张作霖前面,因此也无需面对这个尴尬历史处境。

孙烈臣马贩子出身,孙烈臣曾经担任统监兼陆军总部谋主(即参谋总长),全面整训部队,举办军校,培养军事骨干,并筹划建立空军,建立东三省第一座兵工厂——奉天兵工厂。奉军的战斗力实际上是从孙烈臣手里开始增强的。

1924年4月25日,孙烈臣积劳成疾,52岁病逝,一生没有子女。此前一直给张作霖打辞职报告,张作霖一直没有批准,可见人才多么难得。张作霖知道后亲自去吊唁,趴在孙烈臣的尸体痛哭了半个小时。

老八张作相(老七是张作霖本人)是个老实人,理念相对保守。虽然张作霖死后,支持张学良,人称辅帅,但仍无力力挽狂澜,但气节不差,善终。

虽然张作相和张作霖只一字之差,但是张作相和张作霖并没有血缘亲戚关系,甚至不是一个宗族。张作相也是绿林出身,在张作霖关键的几个点上,可以说站队成功,所以张作霖对他不错。张作霖死后,张作相力主东北闭关自守,固守关外,不参予内战,休养生息,训练士兵,扩充实力,静以待变。这点显然和张学良的理念不合。

张学良宣布东北易帜,积极参与中原大战,支持义兄统一。后来反而是918,被摆了一道,张学良担心被黑虎掏心,没放一枪离开了东北。后来特别是热河丢了,不单单汤玉麟下野被通缉,还要追究张学良的责任,后来张作相替张学良担起了责任,主动宣布承担责任,并下野,隐居到了天津。

张作相多次拒绝了日本人的拉拢,甚至后来国共战争期间,也多次拒绝国民党拉拢,1948年10月,解放锦州时,张作相在锦州被俘,后来送回到天津,1949年3月,张作相病逝。

文/炒米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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