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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干干净净的死(一般情况下人在去世之前,会排净大小便。对此现象你是怎么看的)

一般情况下人在去世之前,会排净大小便。对此现象你是怎么看的

母亲刚去世不久,在她去世之前排净了大小便。

六年前,84岁的母亲突然吃饭有些反常,那天二姐正好回母亲那,吃饭的时候,母亲低着头一直地吃,也不说话,吃了很久,就像永远吃不饱一样。

二姐觉得异样,就打让大姐过来,然后开车与母亲一起去了县医院,经诊断母亲脑部疑似有肿瘤,大姐二姐不放心又把母亲转到省肿瘤医院,检查后确诊为脑瘤,但这个肿瘤位置不好,如果动手术有很大风险,轻则成植物人,重则危及生命,考虑到母亲都80多了,我们就选择回家保守治疗:定期让医生为母亲输液。

就这样,母亲病情稳定了下来,虽然脑子时而糊涂时而清醒,但好在她还能吃能喝能正常行走。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病情也在一点一点恶化,渐渐地母亲由原来的正常行走发展为推着小车往前走,大脑记性越来越差,她的睡眠也开始不好了,整夜不睡觉,整夜喊着要尿尿,搞得我们姐妹几个苦不堪言。

一年后,由于我们各自都要工作,就为母亲请了保姆。她们三人包括父亲就在老家生活着。

渐渐地母亲竟然有时候会认不出我们了,胡乱称呼我们:姐,真是被她叫得又可恼又可笑。睡眠方面,我们找医生开了促睡眠的药,夜里不再吵闹,能安稳地睡个好觉了。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五年,在这期间,母亲病情一直没有太大的发展,其实医生当时也说过我母亲的这个脑瘤也许都已经存在几十年了,只是长的极慢,要不然不会撑这么多年。

母亲在这五年里,一直能吃能喝能睡,体重160斤左右,除了有时头部疼没有任何疾病。

到了第六年,可能是脑瘤了神经,母亲开始完全不能走了,白天里由保姆背她到轮椅上,一坐一整天,大小便已失禁,开始戴尿不湿,由原来的睡眠要靠药物维持,到后来的不吃药也能昏睡一夜,甚至白天也在昏睡,这个时期,母亲也由原来的胡言乱语变得整曰一言不发,她已经不会自己吃饭了,她从不主动吃东西,但你让她吃她也吃,吃饭已经需要喂食了。

今年五月份,母亲病情开始恶化,已经开始拒绝吃饭了,我们只好让医生来家里输液,但这次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

更可怕的是,母亲由于长年坐轮椅,睡觉又不会自己翻身,她得了褥疮,臀部,两个胯部都有,但她从来没叫过疼,好像对疼没有反应。她的小腿和脚也开始浮肿。

最后完全不能进食了。我们只好用针管往她嘴里打奶和水,但时常喂几滴就开始呛了,我们害怕的只好停下来。由于不吃不喝,母亲已经将近一个月不拉了。

在她滴水不进的第七天,她开始排。都是小球状,但排的很不顺畅,每次二姐都戴着塑料手套小心轻柔地给她掏出来,连着排了三天,共排了四次,每次都很多,这之间还伴随着很多的水样的液体排出,但并不是尿液,因为她已经十多天不喝水了,虽然每天用针管往嘴里打几滴,但绝不会排出那么多尿液,只能说是体液。

到了第十天,不排了,我们以为排净了,到了下午四点左右,母亲开始拉肚子,拉出的是那种稀的柏油一样黑色的粪便,从下午四点拉到夜里八点,连着拉了四次,每一次都是那种稀的黑色柏油样的粪便,给她换尿垫的同时,我无意中踫了下母亲的手和胳膊,我感觉到一种湿冷,听父亲说,这是临终的前兆,直到八点多点,母亲才停止排便。这时她的呼吸开始变得微弱,每次呼吸间隔时间越来越长,我们知道母亲时间不多了,我端来一盆温水,姐姐把毛巾弄湿,开始为母亲擦洗身体,擦好后,我把在院子里的大弟二弟侄子叫到母亲的床前,我们就这样眼看着母亲慢慢停止了呼吸,我和姐不由得把手放在她的鼻孔处,我们感应到的是凉气。

我们知道,母亲已经走了,我们开始哭,一旁的姨表姐大声喊着,别把泪滴到身上,会舍不得走,我往后退了一步,忍不住大声哭起来,大姐二姐趴在床头,哭的撕心。

哭过后,大弟开始打通知我们家族的所有人,开始准备母亲的后事。

在我们这农村,排净大小便也叫破肚,网上说净肠,用我们农村的话讲,如果临终前人破肚了,后代会大富大贵。

其实,破肚是人死前的一种正常生理现象。

死螺蛳怎么处理才干净

很多人不知道死螺蛳怎么处理才干净,有一个做法的话,我觉得你可以参考一下我自己在用那个刷子的话,清楚他表面那些杂质清除,或者是直接去把那个盐话就把他推轻轻地刷,然后刷的时间的话大概是15分钟左右的话就可以了的哦哈。

人,如何面对死亡

人,如何面对死亡?

无非三种:有人惊恐,有人淡然,有人乐观……

还是说说我小姨吧!

那年,我小姨得了咽喉癌,虽然她口口声声说:我不怕死。可我们都知道,她这是怕我们担心,安慰我们,其实谁都能看得出,小姨脸色惨白,语言颤抖,走路都摇摇欲倒,她是怕死的。

在以后的半年里,小姨开始了治疗之路,放疗做了,化疗做了,听人说吃纯土豆泥能治癌症,她别的啥也不吃,足足吃了半个月土豆泥,直到闻到土豆味就恶心为止,听人说千里之外的徐州有神医能治癌,她不顾医生劝,和我小姨夫第一时间就去了……

就这样折腾来折腾去,身体每况愈下,黄鼠狼偏咬病鸭子,有一天她喝水时,碰到了暖壶,一壶滚烫的水浇在她的脚面上,她当时就昏了过去,醒来后放化疗做不了了,只得先治脚……半年后,医生对我们家属说:回家准备后事吧,已经没有治疗的需要了。

回家的路上,小姨躺在我妈的怀中,虚弱地说:“真不想离开你们呀,真不想死呀……”语气中满是对生的留恋。

是呀,血肉之躯,感情动物,面对死亡,又怎能做到那么从容,那么淡定?

医院去世病人穿的病号服是销毁还是消毒再用

几次住院,都有病人在病房去世,令人难过。去世后的病人穿的病号服就堆放一边,后由保洁员收走。不知怎么处理这些病号服?是销毁还是消毒再用?在我看来,应该销毁,不论是一般病还是传染病,都应销毁,一是有利住院病人的心理健康,二是也有利于身体健康,三是我们人对去世的人的用品,很忌讳,这是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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